照片:我住在Tours時的房間一角。



到一個新的環境就像一個階段的開始,但有時候“離開“,除了結束也是開始的另一種方式。



照片:我住在Tours時的房間一角。

我不愛住在醫院,所以把房間的牆或寫或畫地上了顏色,讓它有我的顏色、味道,讓它像我的家。漸漸地,牆不再有位置擺我的新點子,房間像是我的工作坊 (studio),因為這些畫、字句都是我的作品,像我的小孩。現在要搬走了,要把牆壁恢復原本的白皙(好還給房東);我死命地刷著刷著,手很痠,心裡有個部份也跟著作品的消失而死去了,感覺就像親刃自己的骨肉。



照片:我住在Tours時的房間一角。畫在床邊的一棵樹,是為什麼有時候我叫男友大樹,他叫我小鳥的原因。

這些當然可以再開始,到新住所也還有牆等著讓我重寫重畫,但不會一樣了。
不會是一樣的心情、一樣的作品了。



原Post於2006.06.10在My 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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