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冷死人不償命又小不拉機的廬森堡,看起來是個很安靜的地方(因為太冷了,哈哈)。良心建議:想去的人請選擇夏天去。

開學三個星期,一個星期五天課,一天一門三小時的課,五門裡有兩門個人覺得基本上是物理課,一堂是聲音,一堂是技術(目前正在教電影史,理所當然會教到一些古代人如何研發攝影機,視覺如何暫留跟光線如何折射進我們的眼睛...)。

教聲音的那堂課非常無聊(不過我承認有很大一部份是因為我聽不懂法文),因為上課聽不懂,所以我都會錄下來回家請“助教“翻譯給我聽。有趣的是老師講解完聲納和人類及各種不同動物可以聽到聲音的頻率皆不同,我們發現兩件事:1. Silence不存在;2.因為每種動物可以聽到的音頻不同,所以沒有所謂“絕對真正“的聲音。

Silence不存在。我們聽不到是因為我們無法、我們沒感覺到,而不是沒有聲音。就連半夜安靜的公寓也有40分貝,聾人只是聽不到一般我們聽的到的聲音(說話、火車鳴笛、上課鐘聲...),但不代表在音頻不同的環境他們也聽不到,所以聾人的世界也不是完全寂靜的。課堂上看了一部類似國家地理或探索頻道拍的紀錄片,用極高敏感收音的麥克風去拍螞蟻的搬運過程,那時我才發現平常我們沒聽到的聲音,其實他們還是存在,我們以為的完全靜默0分貝其實並不存在。頓時,感官好像全打開了。

沒有一種聲音是絕對的。上課鐘聲在我耳朵裡聽起來這麼大聲,不代表在別人耳朵也一樣大聲,聲音也不盡相同;人類的耳朵可以聽到的音頻最高到2萬赫茲,貓的耳朵:2萬5千赫茲,狗的耳朵:3萬5千赫茲,所以我們聽到一根針掉到地上的“叮~“,在貓聽來可能是“噹啷“,在狗聽來可能是“叮咚“,總之我們聽到的聲音不是“真正“的聲音,他們在不同生物的耳朵裡組成的樣子都不同。那麼對於那些使用超高音頻的聲納的動物像蝙蝠、海豚來說,我們聽來像耳鳴的“聲納“,在他們耳朵裡聽來也許真的像是一種音樂、歌聲、或甚至語言吧?!

雖然我不喜歡這些物理課(譬如聲音在每種物體的傳輸速率是多少...之類的基本理論),但可以知道這些平常視為理所當然的事而讓自己更敏感地去注意身邊一些細小的事總是令人感到有趣,對我來說甚至是令人雀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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