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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要在台灣搞個樂團來玩就算了?
開始慶幸自己的英文是在我可以安全說自己母語的地方學的。雖然我沒去何嘉仁學過英文,但“讓孩子自然而然習慣兩種語言“其實該要強調的是那份安全感。在一個陌生說著不同語言的國家學著他們的語言有什麼危險?為什麼需要那份安全感?

看個人造化評斷當啞巴時間長短的危險、走在路上聽不懂別人說什麼也無法問路買東西的危險、因為語言不通,行動只剩學校和家裡來回這麼一條動線的危險,一種被語言、被自己困住的危險。

開始上學了,大家用語言分幫派,我會使用的語言有兩種,但還是選擇了台灣幫(以後“雖是不知多久的以後“,開始能交法國朋友,這掛台灣朋友就會是說法文累了的發洩管道)。但是,為什麼我還有但是?!之於我,還多了一種困住的危險---團體。困在團體裡的危險。許是獨來獨往太久,和每個朋友都維持著單一的關係,好久沒有過“團體“生活了,又連旅行都習慣了自己出發、自己回來,所以對“群體“產生了無措與畏懼。這掛台灣幫乃由“皆身處異地“的主旨而組成,很難在這前提下去選擇頻率接近的“孤島“。所以當地球人說話特別大聲的時候就被“困“得特別難受、厲害。

大概是這種“困“已經深埋進意識、潛意識,難過到做夢連著一個禮拜都夢到要坐飛機去哪去哪,每次都是不同的國家(不是才到法國,卻已經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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