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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逼自己睡了兩站之後…
突然,有人大力敲著壓克力火車窗
氣勢之凶狠很像來討債的黑道分子。
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完全放棄要自己睡著的念頭。
雖然一開始的十分鐘,我完全無法不用手的,把上下眼瞼分開;不過,耳朵可沒閒著。

一個老伯用「你若不聽我的,我就殺你全家」的氣勢,企圖想把因為生鏽而卡死的窗戶卡楯拍鬆,然後把它開得大一點。甚至趁著火車停靠時,下車再從外面用力拍打。回到座位,還趾高氣昂的向原本似乎不看好他能把窗戶打開的人說:「誰說我打不開,我就打開了,這沒有卡死拉…」

接著,爭執的又繼續爭執,結果這位老伯還唯恐天下不亂的建議他們:「你們兩個要不要去打一架ㄚ?我看打一架比較快拉…」-__________-|||

看不下去,索性起身走到車廂最後,看著所有的景物漸行漸遠,鐵軌在我面前越來越長。呵~~我的好心情又回來了,天氣不若上次造訪花蓮那般的陰雨綿綿。在經過宜蘭的海岸線時,海浪不斷的衝撞著岩石,而我,當然又因為看到美好的大自然,因為能夠這麼靠近平常很難得能接近的大自然,忍不住的又留下眼淚了。太陽真的就跟小朋友畫的一樣,有放射狀的光芒,一束束的射在海面上。

才剛看完《檞寄生》,覺得自己也同樣站在火車的最後,就像文中所描述的「菜蟲」一樣,我也學他把腳伸出火車外,兩手放開;就差沒有寫著思念的煙,和用奇怪眼光看著他的一對母子了,呵。所有的風景盡覽眼前,只有我一人獨享。

火車穿過一個又一個的山洞,在山洞裡和另一列火車以高速會車的時候,兩列火車的轟隆,互相朝相反方向錯身又快速的駛離,空氣順勢從我鼻前被抽離的那一瞬,我放聲大叫,又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在大里站,我看著月台上的站長,按下起動的通知鈴,然後火車又慢慢的朝著花蓮的方向「起…搶…起..搶…起搶…」。我不由自主的想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可愛站長揮揮手,他也很靦腆的向我揮揮手。這之後,我還看到龜山島,天氣真他媽的好,住在鐵軌邊的人家大清早就在自家菜園裡忙東忙西,也有背著釣魚具的老伯在某站和同好一起下車,緩緩走向要去的釣魚目的地。



ㄚ~~~~~龍心大悅啊!為這能傍山傍水的悠閒自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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