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湊出的記憶裡,有和前男友不成熟的溝通方式,近乎病態地。
為成全他的大男人,我讓自己是小女人,違背天性地。

嚴重的人格分裂。

討厭吵架或說討厭僵化的氣氛,所以寧願把想說的全化作文字,只求出口夠大到不至讓自己瘋掉就好。說話,變得像是一種禁忌,就怕說錯話觸動吵架的開關;所以經常像冷戰地不說話,逕是發了狂的寫,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一次,我的“藥“被他搶到手上,硬不讓我寫,只好一字一字慢慢說出才剛寫過的想法。然後有好一陣子,我們都是這麼溝通的。我先寫了,才像念課文一樣把寫過的念給他聽,好像不寫下來才念就不會說似的。寫久了,用嘴巴溝通就變成一種困難,我因此懷疑有沒有人因為太久不說話而變成啞巴?到現在,寫文和與人溝通我已無法拿捏平衡。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殘廢的。



「Many people have the communication problem, because they are simply too civilized and gentle.」一位老師這麼跟我說。

Was I really?

Am I still?


題外話:
我常讓人覺得冷血,甚至親如男友們都對我說過。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太不喜歡吵架的氛圍,所以不管大小事總細細的談,像沒事人的談,像旁觀者冷冷的談,不像他們觸到地雷般地肝火上升,也就常被人覺得自己沒心、不在乎。唉∼只是覺得什麼事不能平心靜氣的說,非搞到兩人互吼嘛?這樣到底誰佔了好處?如果你真的這麼火,那我等你冷靜點再來好了。就降,“冷血“是我常被冠上的罪名。又後來找到和自己和平共處的方式--寫字,一般的生活瑣事就更平心靜氣的看待,也就容易讓人覺得更冷。

老覺得自己有出家的天分,心如止水,我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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